“捞人?”我的神情随话题变得严肃,“这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说:“以防万一,万一遇到问题,你好知道该怎么处理。把这个号码存上。”

    我拿出手机,输入号码,备注写着陈会长。

    “万相给我感觉挺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说:“这个国家只有万相这里相对安全,毕竟是首都。至于其他省份,晚上十点以后出门会有危险。

    到这里一定要住在规模大的正规酒店,千万别图便宜入住小旅馆,否则晚上很可能被团灭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吓我。”我吞咽口。

    沈听澜说:“这里可是东南亚,你觉得我在吓你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他当然不是吓我,而是教我如何保命。

    他看眼时钟,说:“不早了,你该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我把人送到门口,沈听澜转身交代我,“把门锁好。”

    每次换床都会伴随着一个不眠夜,等我第二天睁开眼,窗帘的缝隙落进一片阳光,将纯白的被子照得软绵绵的。

    我坐起来,太阳穴突突的跳,疼得揉了好一会儿才缓解。

    沈听澜来敲门叫我去吃早饭,看到我眼底晕开的淡青,猜到我又失眠了。

    他拨开我挡在脸颊上的头发,“昨晚没睡好。”